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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澤東秘書田家英,究竟是自殺還是他殺?

http://www.CRNTT.com   2012-04-21 09:17:45  


 
最後遺言“士可殺而不可辱”

  1966年5月23日凌晨,董邊到田家英的臥室,見他斜倚在床上,似乎徹夜未眠,陷入難以自拔的思忖。便勸慰他說:“你的情況主席都了解。有什麼事慢慢總會搞清楚的。”妻子的撫慰,使田家英的內心更添一重凄楚,他欲言又止。

  幾十年相濡以沫,田家英很了解自己的妻子。雖說她也是延安時期就參加革命的老幹部,但自己的工作性質,決定了在一些問題上,無法求得最親近的人的理解與溝通;此時此刻,更難用幾句話給妻子解說明白。這使他內心分外痛苦。

  董邊當時並沒有把田家英面臨的問題看得有多麼嚴重複雜。因為他遭受的挫折不止一次了;同時感覺丈夫心境似乎比昨晚平靜了一些,見上班時間到了。便匆匆走了。戚本禹後來對這個疏忽檢討了自己。“我應對這件未了的歷史要案承擔應負的責任。至少,我當時應向安子文建議,讓董邊留在家中照顧田家英。我忽略了這一點,是嚴重失職。”

  在董邊離開後,田家英是如何度過棄世前的那個上午的?

  葉永烈在《毛澤東的秘書們.秘書田家英》中,曾作了如是描述:“就在這一片安靜之中,田家英在‘永福堂’小院裡,獨自度過了人生的最後一個上午……安安靜靜,電話鈴聲未曾響過,也未曾有過一個來訪者。”可真實情況並非如此。

  據曾經採訪過董邊和何均的王凡撰文說,“那天上午,卻的的確確有人來過永福堂的田家英寓所,他就是田家英在延安時就共過事、解放後仍關係密切的老友何均。”

  王文稱,在延安中共中央宣傳部時,何均就和田家英在一起工作。幾乎在田家英任毛澤東秘書的同時,何均擔任了朱德的秘書。新中國成立後,他們都工作在中南海。

  5月23日上午8時許,何均上班路過永福堂。因前一天晚上他聽汪東興宣布了田家英停職反省的決定,便急切地想去看看田家英。就在前不久,田家英還同何均出中南海東門,沿故宮河沿至王府井舊書店,一路談了許多。江青、陳伯達的日趨活躍,使他們感到形勢將有變化,心頭有些壓抑。此次永福堂會面,何均的本意是想安慰安慰老朋友,可兩人心頭都被山雨欲來的濃霧所籠罩,而且又無法預料這場風暴會波及誰:以往見面便滔滔不絕的他倆,竟久久相對無語。偶爾交換一兩句,更添凄愴氣氛。

  何均在田家英處坐了好一會兒,才起身欲走。可田家英非要他再坐會兒。但坐下後,兩人依舊話語不多。過了片刻,何均又要走,田家英再度挽留,“如是者有三四次”。最後,何均見上班時間已經過了很久,就告辭了。田家英送何均出了永福堂院子,幾乎快要到他的辦公室才回去。
 
  何均只追憶出田家英當時說的最後一句話:“士可殺而不可辱。”

  那天上午,田家英的秘書逄先知有事外出。在永福堂院內的只有田家英的專職公務員陳義國。陳打好開水,拾掇好房間後,一般就待在自己的耳房聽候田家英有事的招呼。

  平日的永福堂,只要沒有客人一向都是很安靜的。田家英的兩個女兒都上學。且平時也不住在永福堂。在何均離開後,田家英又做了些什麼。誰也不曾看到。

  吃午飯的時候。公務員陳義國從小灶給田家英打好了飯菜,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田家英來吃。田家英沒有外出的事先安排,也沒有任何交代就不見人了,這是從來沒有過的。他隨即找到秘書室副主任陳秉忱的辦公室,報告“主任不見了”!

  當時秘書室行政科長路輝也在陳秉忱的辦公室,他們一面讓陳義國繼續尋找,同時分頭往田家英可能去的地方打電話詢問。然而,最後匯集的情況仍是田家英下落不明。他們有點慌神了,因為前一天晚上他們都參加了汪東興召集的通風會。都知道田主任出問題了。但誰也沒往更壞處想。

  又過了一段時間,陳義國來報告說:永福堂院內毛主席書房裡好像有人。但因為書房內很暗,白天進去都要開燈,所以看不清楚。陳秉忱和路輝帶了一位行政幹事隨陳義國來到書房前,發現門從裡面鎖上了。他們砸開窗口跳進藏書室,屏風後的情景頓時令他們都驚呆了……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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